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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一場硬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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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一場硬仗

“是不是你把晚晚給帶壞了?”不得不說心高氣傲,再加上家世極好的柏斯然此刻第一次在大庭廣眾之下有點的失態,陰狠的目光盯著眼前嬉皮笑臉的沈書意,他柏斯然這輩子還沒有這麽被人給嘲笑過,尤其是被一個女人!

即使以前因為南宮晚這個蠢笨的未婚妻,但是那些人也只敢私底下背著自己議論而已,誰見了自己不是點頭哈腰,滿臉的恭敬態度,柏斯然也不蠢,他再怎麽強勢也堵不住別人的口,所以在狠狠的教訓了幾個敢議論自己的人之後,其他人即使要議論也要小心一點。

可是沒有想到再次見到南宮晚之後,這個女人頂著自己未婚妻的名譽,竟然和其他男人勾勾搭搭,而且在柏斯然看來南宮晚這變化絕對是沈書意帶來的,眼前這個女人一看就太過於精明,精於算計謀略。

“柏少主,你這樣未免太難看了一點?”沈書意冷笑的看著擋在自己面前的柏斯然,要不是之前給學姐送重新辦的證件和身份什麽的,沈書意也不會知道南宮晚竟然還有那麽狗血的指腹為婚,在娘胎裏的時候,就被柏家的大長老占蔔出來她是大富大貴之命,旺夫旺子,命格極好。

也就因為這麽狗血的占蔔,所以南宮晚和柏斯然也就成了未婚夫妻,而且這種關系,即使柏斯然身為少主人也是無法解除的,不過南宮晚倒是有解除婚約的權力,也或許是因為她的命格極好,按照柏家大長老的話來說就是命裏帶著富貴二氣,是天上的星宿投胎轉世。

所以柏家的占蔔和家規約束的只是柏斯然,卻不會約束命格極好的南宮晚,否則會遭天譴,畢竟給他們指腹為婚已經是窺探天機、逆天而為了,如果再強行約束南宮晚,那麽不但無法興旺柏家,甚至還可能遭到天譴報覆。

柏斯然自然不會相信這些鬼話,在他看來南宮晚不要說福貴之命了,根本就是又笨又蠢,可是柏斯然卻沒有辦法說服柏家的長老們,就是他繼承了柏家,長老們也是有權罷黜他這個柏家家主的,所以柏斯然只能認了,但是自然是心有不甘,所以才會想著一道一道的毒計來陷害南宮晚。

此刻,柏斯然臉色陰沈的變化著,終究還是讓開了身體,畢竟他的身份地位擺在這裏,而且這裏還是五星級的酒店,要是真的對眼前這個女人做了什麽,到時候被詆毀的還是自己的名譽。

“柏少主,既然學姐已經放棄這段婚約了,柏少主得饒人處且饒人,你日後和朱小姐結婚生子也好,另尋嬌妻也好,和學姐也算是沒有關系了,不過柏少主最好不要將什麽主意打到我學姐身上,她是不精通這些陰謀算計,但是我容叔可不是好糊弄的人,別弄的到時候大家臉上都不好看。”擦身而過的瞬間,沈書意平靜的開口,柔和的語調裏甚至還帶著點點的笑意,可是任誰都能從這種過於平靜的聲音裏聽出威脅和警告的意味。

什麽東西!柏斯然原本就沒有紓解的臉色再次陰霾起來,可是剛轉過身來,可是卻見一個冷酷峻寒的男人向著沈書意走了過來,而冷漠的一記眼神掃過來時,那其中蘊含的強大的震懾和威壓,讓柏斯然直接楞在原地,後背驚起一陣冷汗,突然慶幸剛剛沒有為難沈書意絕對是正確的。

“你怎麽過來了?”沈書意笑著向著譚宸走了過去,習慣的挽著他的手臂,譚宸並沒有開口說什麽,甚至連那威懾的眼神也只是幻覺一般,依舊面癱著峻臉和沈書意一起轉身離開了。

那個男人!柏斯然在沈書意和譚宸離開之後,這才重重的出了一口濁氣,一抹額頭,指尖竟然是一把冷汗,那個男人的眼神,冰冷噬骨,如同看待一個死人一般,並不像是殺手那樣有濃烈的殺氣,卻直接將威壓擊打到了人的靈魂上,讓你明白如果真的得罪這個男人,那麽只有死亡一條路。

“南宮晚!沈書意!”等到那種忌憚的恐懼感消失之後,柏斯然陰狠的攥緊了拳頭,原本冷傲的臉上表情卻直接扭曲起來,眼神更是可怕的翻滾著,心裏頭似乎有另一種聲音在叫囂著。

“讓我出來!讓我出來!讓我將那些擋路者都殺了!殺了……”

“閉嘴!”低吼著,聲音都有些的變調,柏斯然一拳頭狠狠的砸到了墻壁上,劇痛從拳背上席卷而來,讓柏斯然那渙散的眼神終於慢慢的變的澄清,心裏頭那可怕的惡魔也被他狠狠的壓了下去,自從在四歲那年被綁架,在目睹了殺人分屍的血腥場景之後,柏斯然就知道他的心裏頭住著另一個人,另一個柏斯然,一個比那些分屍者更加血腥恐怖的兇徒惡魔!

果真離開了沈素卿和朱麗兒她們的餐桌,南宮晚食欲立刻就恢覆過來了,沈書意和譚宸過來時,就看見南宮晚正風卷殘雲般的吃著飯,和一旁的梅特爾正比著手速,只見碟子裏的菜肴在飛快的消失著。

“這個四喜圓子我還要……”梅特爾的聲音停頓下來,在對上譚宸那冷漠的面癱臉,乖乖的將筷子收了回來。

而一旁的南宮晚也舍不得的收回目光,“學妹,你吃吧,剛送上來的,太好吃了,尤其是圓子裏面的餡料太鮮美了,好像是蟹黃一類的制成了。”

沈書意倒也沒有客氣,夾起了一個圓子吃了起來,梅特爾那一雙藍眼睛都快要黏到沈書意的筷子上了,口水就差沒有流下來了。

南宮晚也絕對是一個只會吃不會做的吃貨,可惜四禧圓子太少了,原本一個小盅裏就四個,原本一份是四個小盅,可是因為南宮晚也過來了,所以餐廳這邊直接聰明的加了一份,所以一共八個小盅。

梅特爾和南宮晚吃的快,呼啦一下,就直接搬空了五個小盅,這會就剩下譚宸和沈書意還有容溫面前還有一份,兩個人倒也不好意思繼續搶下去了,當然更重要的是容溫他們氣勢太強大,也不敢搶。

容溫看了一眼,將自己面前白色藍花邊的小盅推到了南宮晚面前,四個圓子他只吃了一個,還剩下三個,南宮晚眼睛一亮,軟糯糯的聲音裏滿是感激之色,“那我就不客氣了。”】

“我也不客氣……”可惜梅特爾的話還沒有說話,容溫那冷淡的眼神掃了過來,讓梅特爾恨的咬筷子,一個一個都太偏心了!

“學妹,你姐姐那裏真的沒有關系嗎?”直接吃撐了,南宮晚有些擔心的開口,畢竟沈素卿和朱麗兒一直在暗中挑唆,南宮晚真的擔心那個叫做翟月的大小姐會對沈書意不利,畢竟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防不勝防。

“沒事的,我會處理好的,下午我過去一趟翟家。”翟正椿在考慮了之後,終於還是打了電話給沈書意,不過要合作也是可以,翟正椿還是有些條件的,譚亦人不在N市,沈書意只好自己過去和翟正椿面談。

沈書意這邊倒是吃的其樂融融,夏峰那邊也算不錯,除了翟月這個意外的出現,沈素卿和朱麗兒果真是一路貨色,一個偽裝的嬌弱可人,一個看起來精明能幹,可是骨子裏都是些算計和陰狠,將翟月對沈書意的仇恨直接挑到了最高值。

翟家別墅。

“真的要離開嗎?”翟母比起沈母這個修身養性的姐妹,更多了一份官家太太的高貴和端莊,只是此刻,神色卻帶著幾分抑郁,畢竟生活了這麽多年的地方,而且一直都是人上人,突然要去國外,語言不通,環境不熟,翟母還是有些的擔心的。

“必須得走了,如果能幹幹凈凈的走倒也好,我們就小月一個女兒,留在這個位置上也沒有多大的意義,原本以為和佟家的婚事能讓小月一輩子衣食無憂,可是如今佟海峰翻臉無情,跟在周家後面對我動手,還不如早早脫身,日後小月也能安安順順的過一輩子。”翟正椿是個聰明人,看的開,也看的遠,在官場這麽多年,這其中的門道和算計早就摸個透了。

翟月的性子被養的太驕縱,又是女孩子,是絕對不可能繼承家業的,所以翟正椿原本以為和佟家聯姻之後,翟月會一輩子順風順水,而且只要自己在這個位置,佟家必定會對翟月好,日後有了孩子,也算是安定下來了,可是計劃趕不上變化。

如今,翟正椿想的只是盡快抽身,幹幹凈凈的抽身,他手裏頭也有不少錢,國外也有偷偷置辦下來的產業,這點只有翟正椿一個人知道,都瞞著她們母女,倒不是不信任她們,只是擔心知道的人多了,一不小心說漏了,反而多惹麻煩,如今這些家產倒可以讓翟家即使搬到國外那也是過著富人的優綽生活。

“小意她……”翟母停下話來,皺了皺眉頭,她一直都是知道沈書意的身份的,當年沈母這樣無視漠視沈書意的存在,翟母也沒有認為有什麽不妥,畢竟是小三生出來的女兒,沈家養著她也算是仁至義盡了,可是沈書意卻從小到大的欺負沈素卿這個姐姐,被冷遇也是人之常情,可是翟母根本無法想象為什麽突然一切都變了。

“沈家那些事你別攙和,素卿你真以為是那麽柔弱的性子?”翟正椿嗤笑一聲,以前他看不上沈家,所以對沈家這些事也從沒有了解過,僅限於知道,但是如今看來,翟正椿倒是冷笑了幾分,只怕沈素卿這些年沒有少做手腳,否則沈書意的性格不會被傳的這麽難聽。

“小月她,我……”翟母剛準備說翟月不一定願意離開N市去國外,就看見大門被推開了,翟月一臉陰沈的走了進來,比早上和翟父吵鬧時臉色更加的難看。

“你們這是做什麽?收拾東西?灰溜溜的離開?”嗤笑著,翟月看著大廳裏被簡易打包的幾個行李包,陰霾著臉走了過來,鄙視的看了一眼過去自己當成了天的父親,尖利著聲音質問著,“你就這麽怕沈書意那個賤人?就這麽要離開N市?”

“小月,怎麽和你爸爸說話的呢?”翟母臉色微微的變了一下,之前翟家在N市也是顯貴,風生水起的,翟月結實的也都是圈子裏的朋友,有身份有地位,自然也有涵養,雖然知道翟月嬌慣了一點,但是翟母一直很滿意這個女兒的,本來女兒就該嬌著養就該富著養,可是此刻一看才感覺翟月太過於驕縱了。

“從今天開始,你就一直留在家裏,不許出去,我已經凍結了你的銀行卡,也讓陳旺在門口守著,即使打斷你的腿,這幾天你也給我安安分分的留在家裏。”翟正椿慢慢的開口,神色嚴肅,即使聲音並不大,但是足可以讓人知道他話裏的分量。

翟月這幾天一直想要找沈書意的麻煩,可是她過去認識的都是圈子裏的人,如今翟家勢頭不對,那些小輩們自然也被家裏長輩給叮囑了,不可能跟著翟月胡鬧,更何況沈書意背後可是莫家,N市裏有頭有臉的人自然就更不可能和沈書意過不去了。

而唯一可以依靠的佟寶也是避而不見,幸好也只是訂婚了,沒有扯證也沒有結婚,所以佟寶也就沒有再理會總是糾纏不休的翟月,這讓翟月即使想要報覆也找不到門路。

不過這些事翟正椿都明白的很,他擔心的是翟月再做了什麽糊塗事被周家拿到了把柄,那麽翟家就真的要變天了。

“你要關著我?為了沈書意那個賤人關著我,要打斷我的腿?”根本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翟月怒到極點的失去了理智,又吼又叫著,猛然的將桌子上才茶杯都給摔在了地上,整個人如同發瘋了一般又是砸東西又是尖叫。

翟母還想要拉,可是被翟正椿給制止住了,十多分鐘之後,客廳裏已經是一片狼藉,翟月氣惱的向著門口沖了過去,可是門外的保鏢卻嚴格執行著翟正椿的命令,絲毫不退讓。

“好,好,好!有本事你就打斷我的腿!”一抹眼淚,翟月怒火沖天的向著樓上跑了過去,翟母也忍不住的上樓去安慰這個女兒。

“讓你見笑了,小月被我慣壞了。”翟正椿之前就收到保鏢的信號知道沈書意過來了,剛剛翟月正在打砸東西,沈書意為了避嫌所以沒有進來,而是站到了院子裏,翟月因為太氣惱,所以沒有註意到沈書意的到來,否則只怕又是一陣瘋鬧。

“客氣了。”沈書意淡淡的開口,笑著走了進來,看著狼藉一片的客廳,又看了一眼角落裏的行李,明了於心,“有什麽條件你都可以說出來,可以的話,我們一定會答應的。”

翟正椿上位這麽多年來,雖然行事小心謹慎,但是畢竟也是在權力的中心,有些違法亂紀的事情自然也是做了,他位置牢固的時候,即使殺了人估計都有人給翟正椿攬著,但是如今,一旦翟正椿下臺,那就是樹倒猢猻散,只怕還有不少潑臟水的,所以翟正椿需要做的就是讓自己幹幹凈凈,平平安安的離開。

“這份材料我交給你們了,裏面有不少銀行的內幕和機密,還有一些人的把柄,至於這些人要怎麽處理,是將他們拉下臺,還是繼續使用著,都和我無關了。”翟正椿大方的將一個牛皮紙的文件袋遞給了沈書意,這可是翟正椿這麽多年保命的東西,交出來也是為了取信沈書意,當然也是為了讓自己脫幹凈,證據都不在自己手裏,那些人也不會繼續糾纏著自己。

“你放心,不管是周家這邊,還是紀委這邊,都不會難為你的。”沈書意將文件直接放到了背包裏,這些事她只是替譚亦出面處理的,接替翟正椿位置的人之前也聯絡了沈書意,這些文件到時候還是要送給對方去處理。

“不過有一個人,不能放過。”翟正椿緩緩的說出了丁國的名字,也是他這些年來用的最多的屬下,XX銀行目前的行長。

至於丁國倒談不上對翟正椿有多麽的忠心,不過都是互相利用而已,可是很多事都是丁國出面處理的,說翟正椿心狠手辣也好,說他狼心狗肺也好,翟正椿要脫幹凈,自然需要有人出來頂罪,而這個人就是丁國,當然,不管是翟正椿還是丁國都曾經違法亂紀過,所以丁國雖然被推出來頂罪了,但是也沒有平白冤枉他。

“丁國的犯罪證據也都在文件袋裏的一個內存卡裏,當年震驚N市的洪春橋垮塌事故,就是因為丁國給沒有資質的承建商貸款,幫助他拿下這個工程,丁國自己就拿了一千二百萬的好處費。”翟正椿緩緩的開口,如果不是事情到了這一步,翟正椿或許還舍不得放棄手裏的權力,可是真的走到這一步了,倒也感覺是一身輕松。

丁國?沈書意倒沒有什麽印象,畢竟以前她只想當一個普通人,好好的過日子而已,自然不了解N市權力中心的這些人,不過當年洪春橋垮塌,造成九死十二傷,可是重大事故,既然如此,丁國即使被推出來頂罪也是罪有應得。

“好的,我知道了,我會盡快處理的,如果你還有什麽事需要幫忙可以說,病退的報告上面已經審批下來了,明天早上就正式實施,所以還是盡快離開N市吧。”沈書意站起身來,也算是給翟正椿一個忠告。

畢竟他和自己合作,也等於是和周家對立,他盡快離開倒安全,否則丁國勢必會知道翟正椿的打算,到時候丁國一旦和周家合作聯手,翟正椿想要安全脫身只怕不容易。

“放心,我明白,最遲還有三四天。”翟正椿笑著點了點頭,無事一身輕,整個人看起來倒像是個儒雅的中年男人,文質彬彬,過去的那份精明算計都消散了不少。

沈書意推測的不錯,翟正椿既然要走,那麽他的替罪羔羊肯定是丁國,而丁國這只替罪羔羊也不是傻,為了自己的前途和性命著想,丁國直接找了周子安。

“周少,你真的要救我啊,翟正椿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他根本不是人那,就這麽對待我這個忠心耿耿的下屬,我過去做的那些事,哪一樁哪一件不是他翟正椿指使的,否則我一個小小的銀行行長,我哪裏有這麽大的膽子!”丁國圓圓胖胖的身體幾乎都要給周子安跪下了,一臉氣憤填膺的開口指控著翟正椿,隨後又諂媚巴結的看向一旁的周子安。

“丁行長太謙虛了。”周子然溫雅的笑著,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擺弄著桌子上的青花瓷茶杯,看了一眼點頭哈腰的丁國,“那就說說看,你們過去到底都做了哪些事。”

翟正椿的態度部不明,也讓周子安不安起來,畢竟他之前是想要扳倒翟正椿讓自己的人上位,翟正椿的位置可是個肥缺,總管著N市的銀行,要多少資金都能從這裏出來,所以這個位置只要是自己的人,周家就等於掌控著N市的經濟命脈。

可是周子安沒有想到沈書意竟然和翟正椿和好了,讓周子安無法坐山觀虎鬥,只能明著和翟正椿撕破臉,而這也導致翟正椿拒絕和自己合作,所以周子安想要將自己的人推上位,沒有了翟正椿的幫忙,反而多了這道阻力,所以事情就棘手了很多,畢竟翟正椿的能力可是不容小覷,銀行這一塊都是在他的掌控之下。

半個小時之後,說的口幹舌燥,丁國摸了摸額頭上的冷汗,卻也不敢再多說什麽,畢竟周子安從頭至尾都是這麽優雅淡定的模樣,讓丁國也摸不著頭腦,不知道怎麽才能救下自己。

“退,你肯定是要退的。”終於,看丁國也嚇的夠嗆了,周子安這才朗聲緩緩的開口,看了一眼丁國失望的臉,不由表情一冷,“你以為翟正椿將你推出來當替罪羔羊,你還能安全無虞的留在行長這個位置嗎?”

“不,周少,我怎麽敢妄想呢,我只想安安穩穩的過下半輩子就行了。”貪汙的錢早就夠花了,雖然舍不得,可是丁國被周子安這麽一訓斥立刻就軟了下來,哪裏還敢忤逆他。

“翟正椿最寶貝的還是翟月這個女兒,可是縱火罪只是小事,能要挾翟正椿退位已經沒有辦法第二次用了,所以你如果想要安全,就想個計謀,讓翟月再次犯事,而且還必須是驚天大案,翟月一個女孩子懂什麽,那麽她背後的人肯定就值得推敲了,翟正椿想要走也不是那麽容易的。”周子安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丁國太貪,留不得,但是這個棋子不利用的話,想要扳倒翟正春可不容易。

銀行這個行業要發生驚天大案那只有搶銀行才行!“可是周少,讓翟月犯下驚天大案根本行不通啊!”丁國一頭霧水的看著周子安,其他事他還能設計陷害,可是這事根本不靠譜。

“翟月和沈書意有矛盾,這些天正找著佟家少爺給她出氣,可是沒有成功,估計這會已經氣的夠嗆了,你難道不知道借刀殺人嗎?”周子安眉頭一皺,嫌惡的看著蠢笨的丁國,不過隨即話鋒一轉,態度嚴厲,“事情要做就要做的幹凈漂亮,否則不要怪我翻臉無情,保不下你!”

借刀殺人!丁國這也是因為翟正椿的事情失去了理智和思維,這會被周子安這麽一點撥,忽然,眼睛一亮,一道毒計已經在腦子裏形成了,“周少,你放心,我也認識不少人,這點小事還能辦得妥的!”

翟月是憤怒的,連帶的連翟正椿這個父親都恨上了,而這個仇恨就更加強烈的要報覆到沈書意身上,可是她的銀行卡被凍結了,手裏一毛錢都沒有,而且即使有錢也沒有人,翟月恨不能自己找把刀子將沈書意給殺了,所以當丁國設計陷害的時候,翟月沒有任何遲疑的就上當了。

沈書意離開了翟家,原本準備回攬月苑的,可是卻沒有想到譚宸的電話直接打了過來,聽到譚宸的話,沈書意詫異的一楞,“什麽?記者圍堵在攬月苑那邊?行,我知道了,我先去莫家。”

掛了電話,沈書意打開手機一看,果真鋪天蓋地的消息都是自己的,而且都是不堪入目的負面消息,潛規則上位這個話題直接被媒體給炒成的沸沸揚揚,而導火索就是沈書意和梅特爾在機場的一幕。

而沈書意自然被塑造成了為了利益不惜出賣肉體的企業家,而夏峰這樣真正有名的設計師,卻因為潛規則而有可能錯失巴黎時裝周的走秀資格,再加上夏峰的那些粉絲,更是將不堪入耳的話都罵了出來,沈書意這會走到大街上,估計都能被唾沫星子給淹死。

譚宸和莫家都沒有壓得住這個新聞,看來蔣海潮果真準備背水一戰了!沈書意調轉了方向向著莫家開了過去,一場硬仗在所難免!而當周子安離開茶室之後,蔣海潮卻在半個小時之後出現在了丁國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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